而另一边,桓衡同蔚岚一起回了长信侯府,蔚岚领着他到了他原来在的房间,他在盛京求学时,在长信侯府专门有一个他的房间,如今那房间还留着,蔚岚推开门时,屋内一切如初,仿佛他还没走一般。
桓衡觉得有什么涌上喉间,让他内心一片酸涩。
“屋里……还留着啊。”
他沙哑出声,蔚岚走进房间里,将茶碗翻开,倒了茶来。
“我说过,你在我心里,始终如我弟弟一般。长信侯府是你在盛京的家,你的房间,我自然给你留着。”
桓衡没说话,他沉默不言,蔚岚将茶碗递给他,淡道:“坐吧。”
“你说你当我是弟弟,”桓衡看着面前的绿汤,垂着眼眸:“那这么多年,有这样骗着弟弟的姐姐吗?”
蔚岚没有说话,听到桓衡这话,她便明白了。
“对不起。”
她终于开口,桓衡嘲讽笑开:“一句对不起有用吗?”
“我的确不该骗你,可是阿衡,”蔚岚静静看着他:“也没有谁规定了,我必须得告诉你。如果我有什么亏欠你,我想这么多年,我大概也是还清了。我是女人,损害了你什么利益吗?如果没有损害你的利益,我这声对不起,已经够了。”
“利益?”桓衡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