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相不稳,还是要好好静养才是。”
“嗯。”桓衡应下声来:“没其他的了?”
“夫人并没有其他大碍。”
桓衡点点头,让人将大夫送出去。大夫去后不久,谢子臣就带着人冲了进来。
“她怎么样了?!”谢子臣冲进来便质问出声。与此同时,大夫已经懂事上去诊脉。桓衡没有说话,那大夫皱眉诊了片刻后,愣道:“大人,是喜脉!”
谢子臣愣了愣,不可置信看着床帘,好半天,终于道:“你……你说什么?!”
“是喜脉。”桓衡将大夫的话再重复了一遍,顺便补充道:“不足三个月,她以前身体不好,现在胎相不稳,要安心养胎,不然随时有流产的风险。”
谢子臣将目光落到大夫身上,大夫点头道:“这位公子说得很对,夫人如今必须卧床好生静养才是。”
桓衡点了点头,觉得房里空气闷得可怕,他直起身来,起身离开。谢子臣已经被这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头脑,也顾不上桓衡走不走,冲到床边掀起窗帘,就看到了躺在床上那个面色平淡的人。
她身形单薄瘦弱,眉目带着一种雌雄难辨的美感,而此刻这个人的身体里,就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
那个生命是他和她两个人所共有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