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熊笑了笑:“我是去送死,你没必要跟着。”
“你既然是送死,”阮康成立刻沉下脸来:“你又为何要去呢?”
“我信我的兄长,”魏熊将目光落到城外,目光沉沉:“若我兄长决定出战,那么魏熊自然要战。”
他的姐姐,如此睿智,哪怕还在生产之时,仍旧要牵挂着这一城百姓,不到万不得已,蔚岚绝不会作出这样的决定。
他不需要知道理由,也不用询问原因,他只知道,只要是蔚岚做的决定,他必然全力以赴。
这一辈子,蔚岚以女子之身庇护长信侯府,督促他长大,承担着自己从来不该承认的艰辛与辛苦,他作为弟弟,从来没有给过蔚岚什么,也是只能在生命所有时光里,为她赴汤蹈火,用以还报她这么多年庇护之情。
阮康成看着魏熊郑重的神色,跟着他一起看向城楼,慢慢道:“你是如此想,我又何尝不是?”
“我与她十四岁相识,如今十几载,她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她既然说要出战,那必然是此刻是最佳的时机,那我又怎能退缩?”
“那些腐朽老儿是怕极了打仗,我却是不怕的,”阮康成笑了笑,目光里带了苦涩:“反正,也有人在下面等着我,我怕什么呢?”
魏熊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