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的目光中,那个本该没有意识的男人缓缓睁开眼。大约是因为重伤的关系,他呼吸声极重,吐息间溢出浓稠的血腥气,整个人犹如刚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
你不是重伤昏迷吗?
震惊立花笋一整年。
她以为是刚刚自己在玩的时候把两面宿傩弄醒了,但转念一想,又猜到另一个可能。
或许两面宿傩本来就保留着一点意识。毕竟一周目的时候系统坚持让立花笋用全部灵力治疗他,还要亲自背他回神社,才能最大程度地提高好感度。如果两面宿傩是完全昏迷的话,系统没必要让她这么做。
箭簇泛起的寒光倒映在两面宿傩眼中,嗓音低到嘶哑:“你是那个六眼男人的同伴?”
立花笋说:“我是你爹。”
两面宿傩顿了一下,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这张嘴很敢说啊。”
立花笋哼哼冷笑。
她有什么不敢说的?
就算两面宿傩醒了,现在的他也不过是个重伤的残血,而她可是最佳状态,满灵力加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