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来,她只好轻拍席姣的肩膀带着她往正房里西侧的耳室走,“好,你说的那种花很好。”
饭桌上唯一一个还清醒的就只有席温,他并不是不能喝酒,只是他不喜欢喝醉的感觉,那种脱离大脑控制的感觉他不喜欢。
他看着时衣有些费劲的拖着席姣离开,并不是他没有绅士风度,而是被坐在他旁边此时已经喝醉开始耍酒疯的季葫给拖住了。
季葫死死的抱着席温的手臂,一边哭一边嚎,“家里有钱怎么了?我一没偷二没抢,钱也都是正规赚来的!凭什么看不起我?!”
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湿润感,拥有轻微洁癖的他此时已经不去想,这到底是眼泪还是鼻涕了,他怕想下去他要控制不住自己打人的心。
坐在对面的孙主簿同样喝了不少酒,但却看起来很正常,没有发酒疯也没有神志不清的样子。
看到席温以及季葫,他喝了一口杯中的酒,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感慨了一句。
等到时衣安置好席姣出来后,庭院里已经没人了。桌上还有一张席温留下的纸条,上面写着的大概意思就是席姣麻烦她照顾,季葫由他带走了。
最后,他还提到一句。
——注意别跟孙主簿走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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