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请教道:“那要如何杀?”
王婆婆一拍大腿:“只叫你抹它的脖子,不是叫你砍它的头,你何曾吃过没有头的鸡?”
北湛:……
他还真没吃过有头的鸡。
看着他一脸的不自然,旁边的赵曳雪实在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来。
在王家用过午饭,北湛便向王婆婆两人告辞,王婶子忙问道:“你媳妇身体还未大好,怎么就要走了?路上劳累奔波,落下病根可怎么办?”
北湛看了看赵曳雪,答道:“家里有事,不能耽搁,不过已有人来接了,不妨事。”
听了这话,王婶子才放心,道:“有人来接就好,你们这样的穿着打扮,模样气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这世道乱得很,出门在外可千万要小心。”
北湛受了嘱咐,点头应下了,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来,递给她,道:“微薄谢礼,不成敬意,来日遇到什么难处,可拿着此物到州府求助,若不然,典当了也值几个钱。”
王婶子连忙推辞,劝了几次,她才受了,临行前,她又把赵曳雪拉到一边,语重心长地劝道:“往后和你家郎君好好儿过,平日里使使小性子倒是没什么要紧的,只是在大事上,千万要斟酌,可不能如从前那般任性了,你家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