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布,扒个腿就细看,看了后惊叫着双手一拍:“我的乖乖,真是个男娃!”
唐瑾气结:“……”短短的时间里,他今天已经被迫适应了这种行为,可为什么一定要扒腿啊,不扒腿也能看啊,一群神、经、病。
第二惠不乐意了,将红布给儿子盖好:“怎么,娘也觉得我生不出儿子来?”
“怎么会?我巴不得你生十个八个儿子出来!这不是确认一下好安心么。”夏氏笑说,满脸喜色。
“我知道你就是不信,满村里谁信我能生出个男娃子来?”说起这个,第二惠觉得风光了,小声向着自己娘说起今天白天村里年老的女性长辈借着看望她来打听实情的事。
“你没看到他们那一个个的表情,可精彩了……”
母女两小声说着话,唐瑾够着手想揉眼睛,可惜手上没力气,只能搭过去揉不开眼,才知道新生的孩子有多么脆弱。
他外婆与娘没聊几句,奶奶听到动静进来了,听她两人寒喧着知道,外婆也是着急才没与奶奶去打招呼直奔这里。听到奶奶叫外婆去吃晚饭,两人态度都亲切,唐瑾放了心,敌不过困意睡着了。
以前听他姐讲看过的宅斗,他深怕自己遇到一家子极品,或者有什么极品亲戚,不过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