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裹成了还好,裹不成出了意外怎么好,怕是裹不成了。”
    第二惠说的是方言,唐瑾平时也说的这种,不过刚开始真没听懂“聒角jue”是什么意思,以为是自己没听过的词。
    听到后边终于明白了,大吃一惊:“裹脚?不准裹!你都没裹脚给我姐裹脚!”唐瑾话一说出来,才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口齿太清晰条理又顺不是一个一岁生辰刚过的孩子会有的反应。
    可这意外太大,他实在吃惊。
    他见过裹脚的女人,却见的很少,他接触的人里绝大部分都没有裹脚,包括唐家的所有女人,所以唐瑾以为那只是个例,没想到他娘竟然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封建糟粕啊!
    庆幸自己这辈子还是生成个男人!
    第二惠意外于唐瑾情绪的激烈,笑着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才问:“你这么大就知道裹脚是什么?”不管儿子怎么与众不同,那都是自己生的,是自己的宝贝疙瘩。
    唐瑾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岁的孩子确实不应该懂什么是裹脚。
    第二惠叹惜一声:“娘总是想你姐嫁个好婆家,乡下人不裹脚那是要种地,城里人又有几个不裹脚的呢?越是富贵人家,越是要裹脚,不然会被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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