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我稷下最鼎盛的时候,整个学宫人数多达数万人,诸位可以试想一下,在那个时候,每年结业的人数又会有多少,只怕再少,每年也该有数千学子成材吧!”
陆云舟看到百官中有些人已经露出了深思之色,摇头苦笑一声,忽地提高嗓音,大声道:“可是诸公知道每年结业的,这些我大齐的栋梁之材里面,又有多少人最终能够留在我齐国为官吗?”
许多官员浑身一震,皆有些悲哀的低下了头,唉声叹气了起来,他们在朝为官,可能不知道稷下有多少学生结业,但却不可能不知道朝堂每年有多少新血液补充进来!
陆云舟伸出一根手指,沉痛无比地说道:“不足一成!每年结业的那些稷下学子中,最终能留在我齐国为官为吏当门客的,甚至连区区一成都不到!而在这一成人中,却至少还有九成,是根本不愁前途的贵族官宦子弟!”
“哈哈哈,诸公知道去年有多少平民贤才留在齐国为官吗?一个都没有,一个都没有!这就是我大齐引以为傲的稷下学宫,这就是我大齐君王的礼敬贤才,这就是我泱泱大齐的风采,何其精彩,何其精彩啊!哈哈哈哈!”
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陆云舟忽地放声大笑,笑声回荡在大殿中,却没有多少笑意,而全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