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都这么大嘴巴,那不是等着给人抓把柄吗?
白苏咬了咬嘴唇,不敢多言,急忙退到外间,端正跪下。
白芷送完人进来的时候刚看到这一幕,神情顿了顿,却也只当没看见,进来和静容回禀:“娘娘,三月二十五日大行皇后的梓宫就要移到景山观德殿了,纯贵妃那边赶巧又病了,该如何行事?”
静容皱了皱眉,沉声道:“别管病不病的,到时送灵难道她敢不去,传左院判给她看看,他到底是大方脉的行家。”
“是。”白芷恭声应下。
“还有一桩事,那拉家的太太,昨个儿又递了牌子,您可要见一见?”
这儿所谓那拉家的太太,便是原身的亲娘。
静容有些迟疑,许久才叹了口气道:“这才几天,她都递了几次牌子了,你着人告诉她,现在还不行,等大行皇后梓宫移出宫了再说,着急忙慌的没得让人笑话。”
这也是有些无奈,那拉氏虽然是满族大姓,但是比起先皇后富察氏的家族背景来说,只能说是天壤之别。
父亲讷尔布前年去逝,兄弟讷礼不怎么得力,只继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