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片土壤。然而现在他非但没收敛,还成为了一桌的焦点,实在为老不尊。况且他还一个劲儿跟程梓月那个臭丫头眉来眼去,总结四个字简直就是物以类聚。
他用鼻孔出气,端着酒杯站起身,跟程梓月说:“梓月,咱俩同年,又刚巧连着合作两次,怎么也得走一个吧!”
大概是被身旁那两个小姑娘灌猛了两口,他站起来时有点晃悠,一开口调门也高了。一桌子人忽然安静下来看着他,就连隔壁那桌上的大佬们也纷纷把目光投射了过来。
袁可茵依旧是甜甜笑着,好像一个瓷娃娃一样,没有半分情感。
程梓月的指尖刚碰到酒杯,苏沉又说:“我看直接干一个吧。”
程梓月稍稍勾起唇角,眨眼的功夫便武装上了一副冷漠脸,眼神里噌噌冒着精光,也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就差把“妈的智障”几个字写脑门上了。
苏沉的想法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虽然他跟程梓月的杯里都只剩一半酒,可他的明显比她少好多,一口闷进去根本不是难事。反倒是程梓月这边,干了很是困难。
在场的人当然都看在眼里。可虽同年,程梓月说破大天也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甚至可以说没有作品的新人。但苏沉不同,抛去人品不谈,他绝对是新生代小生里较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