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答应得痛快,一边把三弦往外拿,一边嘱咐:“我好久好久没讲过了,要是卡词儿了,你可别笑话我。”
    做琴的师傅已经帮她把音准调好,她姿势都摆好了,可谓离箭在弦,那木头却又一把抓住她的手:“程姑娘啊……”
    “啊?”
    “那个,现在你是不是只能讲书给我一个人听了?”
    程梓月满脸黑线:“是,客官,你现在是那个——那个什么挨屁待遇。”
    什么挨屁?她简体字还没研究透,外国鸟语就更别提了。
    白木头一愣,嘿嘿嘿笑了起来,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后头去了。
    自从穿越以来,她的心境不如从前。以前在茶馆里,她是掌柜的,什么事儿都是一拍板就能定下,伙计也都听她的。她只要讲好书,跑好龙套,把每月的账理理清就行了。可是现在,她寄人篱下,大子儿也不称几个,七七八八的烂人一大堆,她讲着讲着就不知道走神走去哪里了。
    可一回过神来,看见那木头一脸痴呆相坐在她对面,听得像是也喝了半斤女儿红一样醉醺醺的,她就释然了。
    讲了一段又一段,不知不觉已是深夜了。
    木头给她倒了一大杯水,很歉疚地叫她去休息。程梓月讲得高兴,倒觉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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