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遗嘱立好了么?
    “那个,我先走了,白先生,你们聊。”朱禾自己干笑了几声,就插着口袋走了。
    刚到门外,他就听见程梓月在里头很兴奋地说:“白木头,你办公室在几层呀?哎呀咱俩是同事了诶!”
    朱禾立刻汗颜:刚才这位程小姐在天美姐的办公室里,还有跟他说话的时候,都跟个闷葫芦一样,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就知道点头摇头。怎么一见了白应寒,一下子活泼起来了?见鬼了啊?
    而且传言诚不我欺,这白应寒看起来,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不好惹,不好惹!
    门里的白木头将内力驭于耳上,亲耳听着朱禾走远了,才冷哼一声,一脸委屈地低头跟程梓月说:“程姑娘,我一点也不想跟你做同事。上次那个秦颂远,你也说是你同事……”
    程梓月听得云里雾里:“啊?这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没有。”白木头有点懊恼地耸肩,从口袋里又掏出一块大白兔来。
    结果这块糖的糖皮儿有点破了,江米纸全漏出来了,洒了一口袋。他很窘迫地把口袋里的糖全掏出来,弯下腰开始鼓捣。
    程梓月看他手忙脚乱的,很不厚道地笑了,低头说:“你别动,我帮你弄。”
    她很细心地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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