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话,那就不用说,跟我不用客气。”
    程梓月偷偷看了看他的侧脸,点着头把沙拉放回茶几上。
    “头一次离家这么久吧。”秦颂远仰头呷了一口酒,喉结立刻上下滚动起来。继而他转过头来看她:“想家吗?”
    程梓月抿了抿唇,跟着微微颔首。
    她想的并不是几个小时车程外的那个家,而是她在燕淮镇的茶馆。一去几个月,她的那些伙计大概全死了,可能有那么一两个活下来的,也得叫官兵抓去,不是流放就是蹲大狱。而她这个掌柜的却天天在这吃喝玩乐,想来实在对不起他们。
    而且几个月来,她再没碰过惊堂木和她那把三弦,都生疏得不行了。
    秦颂远见她目光愈发黯淡,知道自己这话头找得不对,赶紧打趣说:“你看我,本来想哄你笑笑,结果哪壶不开提哪壶。”
    程梓月平生最讨厌麻烦,其次讨厌的就是欠人家人情。毕竟还个人情也很麻烦。但是这一哥的姿态都放得这么低,她再不说点什么,也太不近人情。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很真挚地说了一句:“谢谢。但是……人言可畏。”
    日常交流只剩60,她抽了抽眉角,无奈地笑了笑。
    秦颂远直起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刚要跟她说什么,就听薛霖那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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