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那肯定是要哗哗掉粉的。可秦一哥如果真隐婚了,他隐婚的对象是谁?出轨的一方又是谁?细思恐极,程梓月眯起眼睛:不会又要躺枪了吧?
晚上十一点半,扒腰扒发言十分钟后,程梓月接到了秦颂远的电话。
看着来电显示上“秦颂远”这大大的三个字,她就一个劲儿犯怵:你们能不能安静地撕逼,冤有头债有主,不要什么事儿都扯上我?
白木头探过脑袋来,看着秦颂远的来点,也是头大。他心里虽然酸,却也知道不能不相信程梓月,于是死死咬着牙,绝不多说一个字。
铃声一直在响,程梓月一拍大腿,把手机递到白木头面前:“你接。”
“啊?”白木头吓了一跳:“我跟他没什么话说。”
“那你就问问为什么要半夜打电话过来呀。”程梓月一边说着,一边划动接听,直接举到了白木头耳朵边。
白木头心里八百个不情愿,也拿她没辙,干脆使坏,捧着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耳朵上,说:“喂。”
一分钟之后,他挂掉电话,跟程梓月说:“秦颂远有事儿想跟你说,想跟咱俩见一面。我直接让他来这里了。”
程梓月满脸黑线:好一个引狼入室!
半夜十二点,秦颂远站在门外敲门。程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