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犹豫的时候,她瞧见客厅里好像还亮着光,就偷偷走到门口看。
    哪知那木头抱着仓鼠笼子正在看《乱世贵女》的重播,一人一鼠,特别落寞的样子。
    是不是有时候她没回家,他一个人也是这样,对着电视一看看一晚上?
    她心里好像被人轻轻戳了一下,力道不大,却是在最柔软的位置,说不清是疼是痒。她好歹理了理披肩的长发,走过去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怎么不睡觉一个人在这看电视啊?”
    白木头一怔,抬起头来发现她醒了,慌忙把仓鼠笼子放到地上,站起来隔着沙发问她:“吵醒你了?对不起啊程姑娘。”
    “没有,就是想你了。”程梓月风轻云淡地说了这么一句,低头看着沙发背。她学了两天动作片入门,也想帅气地撑着沙发背跳过去。哪知这动作其实难度很大,她一条腿刚过去,就失去平衡大头朝下往下栽。
    白木头眼疾手快,长臂一伸把她捞住,往上提了提让她把另一只腿也并过来,才轻轻给她放在沙发上:“程姑娘,轻功还没学你就想翻墙啊?”
    其实以他的本事,捞住她不让她摔个狗啃泥,那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一沾了她,什么轻而易举的小事儿都变成了大事儿,让他狠狠捏了一把冷汗,也忽略了她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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