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恐怕就要精神分裂了。
不过相反,《家严》写的根本就是大部分这样的家庭的现状。
那些下岗的人员,有的拿着单位给的钱炒股、下海发了家,现在过着很富足的生活,可是他们提到那时候的感觉,却依旧会露出很艰辛的脸色。那段时光应该是他们生命里较为彷徨的,更是较为痛苦的。即使它带来的钱财让他们过上了好日子,他们提起来依旧是心有余悸的。
而这样积累起了财富的人,只是极少数。更多的人是像陆刚一样,下岗之后一蹶不振的。他们的年岁决定了再就业的艰难。没有很好的政策支持,他们只能靠自己。很多人做苦工落下了职业病,上了岁数之后病魔缠身。更有的人郁郁不安,在剩下的年岁碌碌无为。
他们的子女家人对这样的事情依旧是心存怨恨的。
程梓月有幸走访到了一个身世很像陆诗云的姑娘。她提起爸爸所在的单位已经变成了作风不正的合资企业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的都是怒火。她说,“那些人里许多都是没有真本事的关系户,平时也不怎么干正事儿,就在单位里自以为捧上了金饭碗,聊聊天喝喝茶,到了中午一起祸祸单位的饭菜,下午三四点钟买了菜回家。真不明白为什么要辞退那么多有本事的老技术工人,去聘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