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他又和小丫头在床上胡闹了半宿,早上起来那个丫头没什么事,他的旧伤口处有些疼。
    那里有个子弹壳没取出来,平时无碍,但一到阴天下雨,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在沈辛萸走后,管家才将平时治疗的药酒拿出来。
    “先生,用这个药酒敷一会吧。”
    唐时衍点了点头,放下手里的电脑说:“一会把熏香点上吧。”这个药酒的味道有些大,小丫头鼻子那么灵,肯定进来就能闻到。
    管家应了一声,拿出以往的工具,将药酒滴到医用纱布上。
    “祖母那里情况怎么样。”唐时衍解开衬衫扣子,靠在后面问。
    管家想了想,斟酌了下用词说:“病情是稳定住了,不过性子还是变化无常,除了廖小姐外,不愿意和别人说话,包括老爷子也是,据说已经被老夫人轰出去好几次了。”
    唐时衍闻言皱皱眉。
    他这几天没带沈辛萸过去也没自己过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只要看见他老太太就生气,对那丫头也没好脸色,动不动还要说些过去的事来添堵。
    “那个人还没有下落吗?”唐时衍找国外那名医生的事管家也知道,摇摇头,“还没有,李助理之前和我说,派去的人已经查到塞尔维亚了,估计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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