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最终也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魏子渊躬身一拜,便毫无眷念地出了太后宫里。
夜晚的风有些微冷,魏子渊遣散了掌灯的宫人,独自往外走着。
这条独自走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路,他就算闭着眼睛都能摸出去,根本就不需要宫人掌灯,而且,此时的他心绪有些紊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母后对自己的态度就冷淡了呢?
大约就在父皇病倒之后吧,朝中大臣纷纷上书让皇上立太子,母后身为东宫,自己和皇兄自然是最多人支持的。
自己本就无意皇位,毕竟身体不好,即使做了皇上也不知道是否能为天下苍生造福,而皇兄不同,皇兄宅心仁厚,在自己眼里,日后定能成为一位明君。
因此,当母后深夜宣自己进宫时,自己也是这番说辞,母后很是满意,还对自己笑了笑,那恐怕是她最后一次对自己笑了。
皇兄登上皇位之后,母后便完全变了态度,莫说是笑了,就连最基本的关心都没有,问的最多的,便是药丸的事情。
魏子渊想着,忽然怔了一下,随即停下的脚步又慢慢往前走去,嘴角不经意地提了提,轻声开口:“你怎么来了?”
“属下见王爷有心事,不放心,所以跟上来看看。”立在黑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