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因为知道,听她说话,这幅字怕是又要毁。
“前几军营里混进来一个士兵!”瑾瑜抿抿嘴说,这事自己想了许久,除了魏子渊似乎还真找不到合适的商量人选,“居然直接到我军营里脱衣服!”
魏子渊听到这,眉头一皱,将手里的笔放了下来。
“他想引诱你?”魏子渊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瑾瑜轻轻点了点头,随即皱着眉头说:“他是这个意思,当时我也信了,只是后来想想,又不太对劲。”
魏子渊凝神聚听,想知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将他骂了出去,但是后来我让人在军营里找,找了许久却没有找到那个士兵,问了所有的教头,也都说并没有印象,大概可以断定是外面的人。”瑾瑜认真地说着,“但是外面的人为什么要特意混进军营里做这种事情呢?”
“兴许是有人在试探你。”魏子渊坐下来,轻声说,脑海中思索了几个有可能会做这种事的人,想来想去,也就是皇宫里的那几个。
“他伤害你了么?”魏子渊问。
“没有。”瑾瑜轻轻摇头,“我说了他几句,他便出去了。”
“兴许是公主。”魏子渊轻声说,文晴公主自小就性格随性,行事大胆,瑾瑜赐婚本也是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