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了屋。
    “王爷,您醒了?”老总管候在帘子外,小心翼翼地问。
    “嗯。”魏子渊轻轻应了一声,自己坐起身子来,老总管打了帘子进去,取过屏风上的衣服过去伺候魏子渊穿上。
    “今日也是咳的这般厉害呢!”老总管心疼地看了一眼魏子渊,“不如再请太医来看看吧?”
    “罢了。”魏子渊苦笑一声,摆摆手,“看了也是如此,别总是去宫里叨扰母后,如今皇兄刚登基不久,朝政尚且不稳,母后他打理后宫,难免分神,本王不过是咳嗽罢了,没有大碍的。”
    “王爷总是宅心仁厚为别人着想。”老总管这般说着,伸手替魏子渊系了衣带,又招呼宫女们端水进来伺候魏子渊洗漱。
    “王爷,该吃药了。”早膳十分,便有宫女呈来了药丸。
    魏子渊侧头看了一眼装着药丸的盒子,皱了皱眉头虚弱地说:“这药吃了也没什么用,还是不吃了。”
    “王爷,太医说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药是帮您调养身子的,您本就身子虚,若不用这药养着,有个三长两短的,奴婢们可没法向太后交代!”呈药的宫女低头说着。
    一时间屋子里的侍女跪了一片,皆低着头说:“请王爷用药!”
    当时的老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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