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方才自己让晋嬷嬷在门口守着,但是画语还能独自进来,很显然是经晋嬷嬷同意的。
    晋嬷嬷听太后这样问,赶紧跪了下去。
    “老奴知罪,请太后责罚。”晋嬷嬷低着头说,“老奴知道,本不该私自告诉画语公主此事,但是老奴自小受您嘱托照拂公主,私心里也希望公主可以觅得良婿,所以犯了罪,老奴知罪,甘愿受罚。”
    晋嬷嬷说完,整个人便低头趴了下去。
    太后看着晋嬷嬷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从榻上站了起来。
    “起来吧。”太后说,“哀家并没有要怪罪你。”
    晋嬷嬷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说起来,有时候你比哀家更像一个做娘的。”太后看了一眼晋嬷嬷,淡笑着说,轻轻地伸出一只手来。
    “老奴不敢。”晋嬷嬷答着话,赶紧过去扶住太后,她伸出手便是原谅了意思。
    “哀家方才本是动了心允许子渊娶那莫小姐的。”太后扶着晋嬷嬷,慢慢地往里间走去,“若不是看见画语的样子,哀家恐怕又要做后悔的事情了。”
    晋嬷嬷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扶了太后坐到梳妆镜前面,替她解去头上的发饰。
    太后轻轻地打开桌上的木盒子,这是方才来不及收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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