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茶,笑着看向瑾瑜。
瑾瑜有些不太适应身上的衣服,宽大的袖袍不知道该往哪放,听到皇上问话,赶紧局促地起了身,习惯性地想要拱手一拜,忽然又意识到自己如今的身份,连忙将手放下,屈膝行礼。
还未开口说话,一套动作便惹得皇上发了笑,抬手指着一旁的座位说:“你还是老老实实坐着答话吧。”
“谢皇上。”瑾瑜道了谢,坐回座位上,才开口说:“末将离京养伤,带了莫神医在一旁照料,后来行至蕲州,想起王爷,便前去南王府悼念,不想正好碰到了王爷!”
“这冥冥之中或许本就是注定了的。”魏子渊温声接了话,扭头看向皇上,“当初承蒙皇上赐婚,我二人相遇之后,便结为了夫妇。”
皇上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因为魏子渊提到了赐婚。
他既然记得赐婚,自然也记得他来求自己,那瓶一饮而尽的千丝蛊恐怕已经在他的体内荡然无存了。
魏子渊知晓皇上为何走神,却只是静静地端了一旁的茶水低头饮着,当年那千丝蛊自己表面上是尽数咽下了,实则出了殿门便尽数吐了。
这么些年吃药练就的本事竟在那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皇上又看了一眼魏子渊,心中已经释然,当年不过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