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如捣蒜,“大人放心,妾一定做到。”
不仅离你弟远远的,你们家七大姑八大婆我全都会躲开。
她扑通跪下,坦诚道:“大人,妾在塔顶关了几百年,早已痛定思过,改过自新。”
“改过自新?”男人双眸半眯,语调上扬。
宛初连忙补了一句:“妾身今后只呆在画里了此余生,绝不会再为非作歹。”
江时卿不屑地抬了抬嘴角,冷眼相向。
宛初惶恐道:“大人……可否直言,告知妾要如何做?”
“行胜于言,多说无益。”
宛初心惊胆战。
他并不信她。
男人的目光,如同头顶悬着的一把剑,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直插天灵盖。
多说无益,她垂着头,不再吭声。
男人起了身,踱着步走到她跟前,一双黑色靴子停在她眼皮底下。
“你要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江时卿的声音居高临下,如同一道闪电劈下来。
劈得宛初愣是回不过神。
他果然是知道了,只是如何知道的呢?
难道他也是穿书的?
她抬起头,尚不敢随意推测。看着他如刀削一般尖锐的下巴,“大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