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若无心,就不要送劳什子的耳铛,这又不是寻常物件,难怪蓁蓁误会。”
江时卿正为惹了情债心烦,闻此更是不耐,丢给他一记冷若寒冰的眼刀子,“多管闲事。”
将匣子丢给他,“替我送到沈府。”
江时淮拿着这烫手山芋,赶紧抱头逃窜。腹诽道:总有个女人来收拾你,让你试一试万箭穿心。
俄而,江时卿仍是心烦意乱,索性放下书卷入了画。
院里晴空万里,宛初正在雕刻,一刀一划,聚精会神。
“那兔子也是你做的?”江时卿俯身。
宛初专心致志,忽而听到声音吓了一跳,那锉刀直接划破手指。
江时卿立刻扯了她袖口的帕巾替她缠上。
宛初正诧异男人今日懂得怜香惜玉,低头一看是自己的帕巾,一张小脸顿时垮下来。
遐思刚起,耳边偏来一句:“别把血溅到船上,沾染你的妖气。”
这是得有多嫌弃!
宛初把手抽回来,将帕巾取下,伤口逐渐复原,复又低头雕小船的船蓬。
江时卿看了一会,脸上微露惊讶。女妖手艺当真不凡,可谓巧夺天工,不比京城名匠差。
“若你专心为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