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子?”
呃?
想到自己如藤蔓一般缠绕着他,宛初恨不能钻到床底下。她攥着江时卿月白色的里衣,低着头。
“那……头发绞的疼,也是大人?”
江时卿拢起她的青丝,怨道:“嫌疼?”
宛初摇头,抬眸看向男人,两人鼻息相抵,令她产生如梦似幻的错觉。
书里面光风霁月、运筹帷幄的帝师,居然为她取暖,抱她出浴,还替她绞干头发。
她掐了掐人中,疼得嘤咛一声。
男人眉头紧蹙。
“妾怕自己是在做梦。”宛初低头,不敢直视,
“看你今日不惜一切救人一命,我才救你。”江时卿起身:“我先走了。”
再不走,他怕是会把持不住。
岂料,宛初拉住他,呜咽道:“大人别走,妾怕。”
她刚才入了梦魇,才猛地惊醒。
想到她方才受到惊吓的模样,江时卿耐着性子问:“做了噩梦?”
“梦见大人对妾身拔剑相向,还一把火……烧了画。”
自从穿书,宛初总梦见结局,画妖凄厉的喊声萦绕耳际,挥之不散。
江时卿愣怔片刻,想到梦里女人和他针锋相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