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后,房间只剩下宛初和江时卿二人,骤然间,满室寂静。
江时卿问:“你是否觉得这样太过残忍?”
“大人也是无奈之举,妾身明白。”
江时卿嘴唇微抿,复又靠在四方椅上。
自顾自倒了一杯茶,睨了她一眼:“想不到做了这么多恶,你还会有同情之心。”
宛初不愿将画妖的罪过揽在身上,她低声抗争道:“实不相瞒,妾身从塔中醒来之后,早已忘了所有的事。不管从前做过什么,妾有心向善,大人何必总揪着过去不放?”
她半蹲下身子,靠近江时卿,抬头凝注着他。
“今后,妾身不会害人,只会助人。”
她一双眸子,清澈如山间泉水,无半点妖媚之气。
就着烛光,看她一张脸,白皙通透,越发迷离扑朔,惹人遐思。江时卿嗤笑一声,托着她的下巴,目光倏然落在那欺霜赛雪的脖颈上。
喉结滚了滚,偏还要冷声道:“多说无用,我只相信所见到的。”
四目相对,宛初双颊不由得飞上红云。
实在说不出辩驳的话。
两人便僵持着,甚是暧昧地保持这般姿势。
正在此时,外头的蔺宸未及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