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我辩解着,选妃一事,他可用手中权利暂且阻之,无需送她入宫。倒是将她留在身边,更能牢牢钳制,物尽其用。
思及此,他手中的动作又轻柔了一些。
饶是曾有过那般亲密,此刻宛初仍是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看。她无法想象,书中那个克己守礼,不让女人近身的帝师,会待她这般温柔,而两人亲密的如同夫妻一般。
绞干之后,她拿着簪子随意拢起,壮着胆傾身靠向他。
她是有恩必报的人。
“大人头还疼吗?”她伸出手,长袖落下,洁白无瑕的手指压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按下。
“你不必刻意讨好我。”
“妾……是真心的。”宛初眼里铺了一层雾气,委屈不已。明明刚才那么温柔的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江时卿食指微蜷,刮过她眼角:“不要多想。”
他往后靠着,任她的手按在穴位,闭目养神。
半晌才道:“回来的路上,你说容将军是值得交心的朋友。不过头回见面,为何如是说?莫非是看到了什么?”
宛初一边替他揉着,也不避讳他探究的目光,道:“妾和容夫人待了一下午,她豪迈坦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想容将军定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