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问:“大人爱慕的不是沈姑娘吗?”
江时卿回想梦里,他化作孤魂一缕看到沈蓁蓁后来择一良婿成婚,日子过得其实不错,心中也就释然了。
“她那个性子,断了念想就不会再执着于我,是好事。反倒是跟着我前路未知,我不能害她。”
一腔没来由的嫉妒顿时凝在心头,宛初缓缓吸了口气,无事一般道:“沈姑娘若是与大人……定是贤妻良母,和大人也很是登对。”
“贤妻良母……”江时卿欲言又止,想到梦中她做他人新妇执掌中馈的情形,倒也如此。
见他眼眸渐深,宛初以为他在懊恼,连忙将视线移开,怕让她窥探到自己的心绪,欲盖弥彰道:“可惜了,大人和她情深缘浅。”
“情深缘浅。”江时卿神色微微一滞,他并不明了这份情意,只是遗憾这一生不敢立下情誓。
误以为他也是在感慨,宛初心脏骤跌。
果然,他们之间,床笫之欢于他而已不过镜花水月,并无任何实质。他本就不是什么恶人,对她这样温柔体贴,皆是因着她个性乖巧顺从,与他梦里大相径庭。
只要她一直如此,想必他不会亏待她。终究是她不该,产生不该有的贪念。
今夜体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