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他领去了。
回了前院书房,宝璁见那小男孩身板僵硬,默不吭声的,倒觉得他这样清高好。宝玉惯是个看脸爱被虐的,只要脸够好看,越清高,宝玉还会觉得他更气质高洁、人品贵重呢!
既是拿来坑宝玉的,宝璁便要细枝末节都办周全,首先便是名字,定要想个极雅的。
他自己读书是为了科举,在诗词上一向躲懒,此时想不出好的来,干脆便和那男孩道:“你原先也是好人家的公子,我选你来也不叫你伺候人,只有件极重要的事情叫你办。在我这里,你只要为人正直,我就不管你其他性情。”
“不过你还要读书识字学诗词,六艺也要学,茶艺杂学之类也要略懂,不需样样精通,有一样能拿出手惊艳别人就行。具体要办什么事情,以后告诉你,今日要紧的是你先给自己想个雅名,要有品格又有典故,让人能细细品味又觉得好听。”
那男孩听先前的话还觉得宝璁是个好人,待越听到后面,脸色却越发难看了。
他娘本是南边从小被人养着的瘦马,那些养瘦马的,就是把姑娘当作千金小姐一样养着,还教她们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