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便问他打听有没有好的教书先生,他是去哪个私塾读书的。
冯紫英原对薛蟠以及宁荣两府的人印象都不太好,又有他父亲嘱咐少和他们来往,他便渐渐远着他们了。
现在听宝璁打听教书先生,心中倒是一奇,暗道:“见过了宁荣二府的其他人,个个不是虚与委蛇便是放浪形骸,这宝璁听他言谈,观他举止,却仿佛很不一样。”
宝璁问得真诚,冯紫英便也诚心回道:“我是去我父亲世交好友家读书的。除了官学以外,咱们富贵人家的子弟,或是自家教导,或是送去家学念书,或是请相熟的世交教授,少有去外面私塾的。”
“一是外面的先生大多只是秀才,教不了什么,二是同窗都是贫寒出身,咱们去了扎眼不说,长辈们相传起来也不好听。”
又说到江南山东等地,倒是有一两家好的书院,只是太远了,他们也难去。
宝璁想想也是,古代念书费钱又耗时间,世家贵族占尽了文化钱财人脉上的优势。像阮仲文那样,贫苦之家出了一个举人,既是倾尽全族之力,那概率也堪比中彩票。
他身在荣国府,寻到阮仲文教他几年已经是运气,到了外面瞎寻摸,还真以为自己能再容易碰上一个好先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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