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充的身影。
最靠近主席台的是1班,14班隔得稍微有些远,但是徐子充个子高,站在最后面,所以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他。
一周没见,徐子充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除了脑门上贴着一个绷带之外,看不出来什么受过伤的痕迹。大概鼻骨骨折的也不是很严重,复位架也已经取了,整个人看起来也很精神。
夏梦渔松了一口气,他人好好的,比什么都让她开心。
徐子充也在这时候抬起头看向主席团。
两人的目光交汇,心上都是一颤。
夏梦渔和徐子充,一个站在主席台上,一个站在熙熙攘攘的队伍里,之间隔着整个操场的人,却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其余人都不见了。
每次他们这样不经意的对视都会瞬间吸引住彼此,像是两个巨大的磁极,一碰上就无法分开。
全世界都不再重要,只要那个人在,心里和眼里就只有对方。
一个星期不见,夏梦渔却有一种几辈子都没有见到徐子充的错觉。
又开心又委屈。
平时潇潇洒洒的,此刻心里却矫情得一塌糊涂。
徐子充的眼神难得地柔和下来,他弯了弯嘴角,不着痕迹地对夏梦渔笑了笑。
夏梦渔只觉得一心里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