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察力,她一眼瞧见邢严后方较远处站着引路宫女及其邢严手下的官吏,苦着笑脸堪堪点头打招呼的方寺正躲得最远,显然是怕了这遍地飞絮不敢靠前。再看邢严负手而立无动于衷,甚至还有闲情伸手去接飘落的絮绒,登时生出同类感,心头不禁雀跃:“大人也喜欢柳絮儿吗?”
邢严挑眉,若不是见她说得坦然直率,话意听在耳里属实微妙:“无关喜好。遥记当年及第之时,我也曾在宴上作过几首有关‘柳絮’的诗赋。”
柳煦儿恍然想到,邢严也是探花及第,自然曾在宴请之列:“邢大人的文采必然绝佳。”
年纪轻轻身居高位,邢严早已听惯了无数人的赞许之辞。不过柳煦儿毫不忸怩的夸赞有别于官场逢迎,邢严鼻音轻哼,眉梢有些松动的痕迹:“正好在这遇见你,我有些话与你说。”
柳煦儿不明就里:“您说。”
邢严面貌清隽,其实生得极好,只不过素日一板一眼,深拢的眉宇显得老成:“有关井底女尸的案子,恐怕不日将会移交宫正司。”
近来大理寺的事头是真的多,月前重霄宫入贼之事罢了一个大理寺卿,新官还没上任,什么事都压在邢严头上。谁知一桩接着又一桩,昨夜那起毒蝎伤人事件事态尤其严峻,一下子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