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都犯病两次了。”云晓雾憋了一口气,但仍舒缓着语调问,“药放在哪?我给你拿药去。”
时珩的嘴角挑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他无力地闭上眼睛,浅浅的叹息声从他唇际泄露而出。
“已经……无药可医了。”
云晓雾呼吸一窒,什么意思?难道是绝症?
时珩似想直起身子,最终却乏力地又歪向一边,云晓雾忙扶住他。于是,时珩顺势靠在了晓雾的怀里,圈住了对方纤细的腰际。
他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低低地喘息着:“让我……抱一会儿。”
云晓雾身子微不可查地僵了僵,然考虑到对方身体虚弱,她也没想着挣扎了,反正抱抱又不会少块儿肉。
时珩的呼吸渐渐舒缓了下来,沉入了不知名的梦境。
云晓雾挺着身子不敢动。
天阿鲁,怎么可以在厨房睡觉。这让她如何是好,她又不是女汉纸,没办法把他扛到沙发上去。
而且,她也不想弄醒他,他身体不适,好不容易睡着。
唔,可是这个姿势睡会不舒服吧?还可能受凉?
正当她纠结的时候,胆小如鼠的系统见某家伙昏迷了,马上出来冒泡。
[我不是让你离这家伙远点吗?]系统质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