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说出口的话却截然相反,他语气难得正经:“贺兰小姐,先前说对你没兴趣,不是在欲擒故纵——至少目前,我对所有男女之事都没什么兴趣。”
贺兰瓷本就因他的解释而把心放下大半,又听他这么说,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只是松完,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谨慎地开口道:“呃,陆大人,那……你是有什么隐疾吗?”
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吗?
陆无忧:“……”
贺兰瓷紧接着意识到这个问题太有问题了:“抱歉,无意冒犯,一时失言。”
陆无忧顿时笑了一声,似是气笑的,一双颜色略淡的眸子盯着贺兰瓷,居然还叫人生出了几分悚意:“贺兰小姐,心境倒是恢复得真快,令陆某佩服。”
贺兰瓷咳嗽一声道:“罪……不,衣服烧完了。”
确实烧得挺干净,和里头几块未用完的炭一并变成黑灰。
贺兰瓷站直身子,要出门才意识到她现在只穿了素衣单裙,再一路走回去,多少有些尴尬。
陆无忧把炭盆踢回去,道:“我刚才想说的,我去拿件外袍给你,很快回来。”
他说很快,就真的是很快。
几乎眨眼功夫,陆无忧就取了一件白衣回来:“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