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姨娘立马变了脸色，正要说话，却被身旁永南王冷厉的目光一扫，连忙将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岚儿，我要听你亲口说，到底是不是真的？”永南王冷厉的眸子看向卫芷岚，沉声道。
“爹爹认为呢？”卫芷岚淡淡一笑，反问道。
永南王一噎，脸色变了变，使得原本就冷厉的目光更加冰冷。
“爹爹若是相信几位姨娘的话，即便芷岚如何辩解，你也是不信的。”卫芷岚神色如常，清丽的眸子却是比天峰山上千年不化的冰雪还要冷。
明明她什么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但偏偏就是这样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却莫名的让人相信。
“看来我这几年不在府中，你的确受了很多委屈。”永南王低声一叹，看向她的目光带了几分自责。
“王爷，你别相信她的话，她根本就是在血口喷人！我什么也没做，更没有随意打骂她！”苏姨娘变了脸色，急忙为自己辩解。
“本王有说你做了什么吗？嗯？！”永南王的脸色愈加沉了下去，冷厉的目光扫向她。
闻言，苏姨娘吓得脸色发白，身子禁不住的颤抖，永南王冷冷看着她，怒道，“没想到本王离府这三年，你竟如此对待岚儿，居然将她赶去偏院，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