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这个？”
陆离笑了笑，“小时候经常跟赵进他们一块到河边这么玩。”
姜糖往旁边让了让，“来，让我们看看这位陆少能打几个水漂。”
陆离拿着小石子在手上颠了颠，“是想看和谐版的还是非人类版的？”
这人，一会不装逼就浑身难受。
姜糖笑了笑，“来个非人类版的。”又补充道，“你要是能超过我的最高纪录，可以跟我提一个要求，随便什么都行，杀人放火违法乱纪不算。”
陆离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我要保留证据。”
姜糖对着他的手机，“要是陆离能打出十三个以上的水漂，可以向姜糖提一个要求，杀人放火违法乱纪除外。”
陆离存好证据，把手机收好。
他走到河边，感受了一下周围的风力，又看了看河面上的水流。弯下腰来对着河面比了比角度，嗖地一下，石子飞向河面。
姜糖在旁边数着，“一、二、三……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我操！”
二十三个！
“陆离，你是河神的私生子吗！”
陆离回过头来看着她，坏笑道，“准备好了没，我开始提要求了？”
姜糖伸手阻止了他，“等等，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