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忘事,记不起来也是正常。只是李兄莫不是忘记了在昌明做的事情了?彼时李兄仗剑为民,可是好威风啊!”
李白忽然想起来,当时一行人中仿佛是有这么一个人,那时人数众多,亦有一些跟随他们胡乱制造混乱之人,此人就是其中之一,只是他对这人的印象却不深。
李白笑了笑,实话实说:“我想起来了,只是那时人数太多,太白不能一一记得,敢问这位兄台大名?”
那人嘿嘿一笑:“太白兄昔日混的风声云起,如今也是令人刮目相看,怎么,看到昔日故友,不打算略帮一二么?”
李白没有理会他的话,只似笑非笑的看着彭允。
裴宽仿若拿到了李白的把柄,哈哈笑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以前交的好友,如今怎么装作不认识了?你再伶牙俐齿,这次看你又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李白淡淡一笑,转而问向那人:“你说我俩是故交,那么我且问你,可知我父之名,年龄几许,师傅又是何人?”
“这......”那人说不出来,慌忙看向彭允。
彭允脸色亦不好看,低声道:“你看我作甚么,我以前又不识得他!”
李白仍面带微笑,只是眸中冷意更甚,点到为止,不再多说一句,众人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