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应该不会苛刻你才对,怎么最近瘦成这个样子?”
李白也道:“既然来了,今日就在这住下吧,宅内刚刚打扫出来,虽然简陋了些,但却干净整洁,也省得你来回的跑。”
郝象贤摆了摆手:“不必了,晚上还要陪几个人去喝酒,明天一大早还得给太子殿下跑个腿儿,就不住下了,若是不嫌麻烦,给我张榻让我打个盹,晚上好有精神应付那些人......”
许萱派人给郝象贤收拾好了房间,便让他先将就着休息了。
李白暗自思索了一番,对许萱道:“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不去管此事,原本来长安的目的除了与好友相聚,还希望能有幸见到宰相张说,”而后他轻笑了一声,“传闻宰相张说脾气暴躁无常,又贪婪无度,屡次遭到弹劾,却又被圣人再次任用,也是个奇人了。”
许萱笑道:“奇人的脾气都是有些古怪的,李郎觉得自己性格如何?”
“我?”李白不妨许萱将话题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愣了一下,认真想了想,道,“我的性格无外乎随性了一些,凡是还要劳烦娘子操心,自然称不得上一个奇字,哪里能与宰相相提并论。”
许萱抿嘴道:“李郎脾气很好,爱酒爱诗爱游玩,性格爽朗不羁,又结交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