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客气,站于案前,抬眸看了李白一眼,拿笔想了想,写了一首吟花的诗, 只是其中带着闺阁内女儿的小小情怀, 意味不言而喻。
崔宗之手拿折扇挡住半张脸, 对李白以口型说了一句话,王维站在一旁看见了, 毫无眼色道:“宗之有话就说,如此神神秘秘,岂是君子所为?”
崔宗之见玉真公主看过来, 也不尴尬,扇子仍遮在脸上, 含糊道:“没什么, 只是觉得公主这诗和太白兄方才作的那首甚是想象, 也算是心有灵犀了。”
玉真公主听见这话甚是喜悦, 笑盈盈的看着李白,道:“李郎觉得如何?”
李白此时毫无作诗的欲望,若是放在几年前, 他或许会和这玉真公主把酒言欢,对月吟诗,可是现下他忽然觉得贺公说的一番话都自有他的道理,而这玉真公主虽有姣好美貌,却着实吸引不了他。
“公主自然是才识过人,这诗作的也是极妙,想来是公主过于优秀,白此时灵感全无,要让各位失望了,不如就做个旁观者,且看各位吟诗作对,当个裁判好了。”
崔宗之拿眼瞥着他,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不过他自然也有他的脱身之计,崔宗之施施然揽住王维的肩膀,亲热道:“自上次后便没有再见过摩诘,昨日贺公还提及摩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