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都洗不白了。”
崔宗之皱着眉看他:“以后还是和太子远一些罢,倒不是说我们墙头草或者贪生怕死,而是这些事情本就与我们无关,谁做了储君,我们不都是为人臣子吗?忠的都是大唐,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李白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反对,他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宗之认为,太子和寿王谁更适合那个位置?”
崔宗之闻言第一反应便是先出去张望了一下,而后回来降低音量道:“要我说实话,还是太子更适合一些,毕竟他从小便被当做储君来打理那些政要,而且为人稳重,只是......”
李白替他说道:“只是这些年担惊受怕,性格越来越像圣人,变得多疑敏感,日后怕是连身边最亲近的人也要存一份警惕,不过在那个位置,你想他能与你交心?我们只能俯首称臣。”
崔宗之点了点头:“寿王还年轻,有些许才华,但才华和治理国家并不对等,而且因为惠妃的缘故,从小被宠溺长大,性格优柔寡断,缺乏为君者的大气,两者相比,还是太子更为适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