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杂人等一概不见。”说罢,他认真的打量了李白一番,笑道,“此番再见太白,似乎与之前有所大不同。”
墨青上了茶,上次他也见了元丹丘,对他很是好感。
李白吩咐道:“娘子可知道道长来了?”
墨青道:“应是还不知道。”
李白道:“那便派个人告知一声,午间道长便在家中用膳了。”
他说的陈述句,一双眼睛却询问的望向元丹丘。
元丹丘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劳烦了。”
见墨青亲自去了,李白方才问道:“道长方才所说,某哪里有何不同?”
元丹丘拿起茶盏,将漂浮在上方的茶叶拂去,喝了一口,砸了咂嘴,道:“茶叶还尚可,我说的不同,并非是说太白的处境,而是你的心境。”
李白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元丹丘想要说什么。
元丹丘继续道:“我看之前的太白,虽然看似洒脱豪放,实则很是为自己的前途忧虑,怕一生碌碌无为,怕金子被埋没光华,怕一身才华无处安放,或者说这世道处处为难限制着你,让你很是愤慨。”
李白笑道:“道长果然知我。”
元丹丘低着头,杯中的茶水渐冷,他缓缓道:“现在太白反而给我一种真正的豁达,好像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