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看着李隆基一脸满足的模样,顿生不悦和反感,原来圣人比听闻中还要荒废政事。
偏偏李隆基没有察觉,还对李林甫笑道:“今日未早朝,有劳爱卿了,若是没有十分重大的事情,就劳爱卿处理了。”
李林甫笑着看了眼李白,起身道:“能为圣人分忧,是臣的荣幸。”
李隆基愈发的满足,挥了挥手,示意宴席散了,他喝了不少的酒,摇摇晃晃由高力士扶了回去。
李白看着李林甫得意的笑容,忽然觉得心更累了,这样的君王,也怨不得张九龄辞官回乡,贺知章归隐山林,身边无一知己,他一人在这满眼陌生的长安,又有何意义呢?
身心俱疲的回到家中,却见到一身华服的崔宗之,他惊讶了一下还未开口,便听崔宗之苦笑道:“我也要走了。”
“走......走去哪儿?”李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崔宗之道:“太白兄比我有福气,虽然满腔志气未能施展,却还有心爱之人陪伴在侧,亦没有看到长安最为阴暗丑陋的一面,送走了他,我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李白知道崔宗之口中的“他”是谁,当时崔宗之是亲眼看着三人如何被冤屈惨死,又无能为力,他没有经历过,不敢说感同身受,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