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她,所以也不敢随意插话。
因着下午有演奏,故而大家用饭的时候稍稍提早了一会,这次易青竟然主动地坐在了沈清的旁边,沈清也不在乎,总从那日卫河送她回来后,易青也很少甩脸色给她看。
盛汤的时候,许多人想着下午要演奏,都不敢用,害怕到时候上厕所麻烦,只有一些不去参加表演的人盛汤,易青也跟着盛了满满一大碗,都接近碗沿边了,满满荡荡的。
突然间,易青像是碗里太满,加上汤有点烫,手也就倾斜过来,碗也打翻了,一碗汤全部撒在沈清的手腕上。
白嫩的皮肤马上就被烫红了一大片,沈清立马起身去凉水边冲洗。
这件事有人禀报给了姑姑,姑姑专门拿了药来,瞧见那皓白的手腕,正细细密密冒着不少水泡,知道下午的表演定是去不了。
“沈清对不起啊,我只是想要盛汤,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让你去不了下午的表演,你放心,我替你去,保准没事。”易青说话间,言辞恳切,眼眸担忧。
“你这般心怀愧疚,心中有事那里能弹好曲子,眼下我这手受了伤,诸事不便,不如你留在身边照顾我吧。也能减少你心里的愧疚。”沈清很是体谅,善解人意道。
姑姑冷眼瞧着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