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昨日我已经伺候你一日了。”易青对她俯身道歉。
“所以呢?”沈清不知为何,这易青一夜之间,底气十足的模样。
“这以后还是请你自己照看,虽然我们都身份低贱,可是要让人知道我去伺候一个扬州瘦马,我可是以后连我们家祖祠都进不了的。”易青脸上一副十足为难的模样,但说话的声音却是不小。
旁边的人听了,也都点头赞同,至于刚才那几个被沈清盯着的人,也立马为易青鸣不平道:“易青姐姐,要我们说,你也太善良了,这种人也配让人伺候,而且谁知道那汤怎么倒的,那些地方的人学的不就是这些腌臜东西。”
听了这番话,沈清明白了大家这态度何为转变如此之快,“你怎么知道的?”眼眸不含感情,直勾勾看着易青。
瞧见这眼神,易青有些犯怵,又瞧见身边这么多人,底气又足了几分,“怎么?我污蔑你了?”
沈清摇摇头,“那又怎样?我们都是奴籍。”
这番话可谓是引起众怒,这自古以来大家都喜欢自己身居高处,俯视下面,虽然大家都是奴籍,可眼下知道沈清以前是扬州瘦马,不少人又认为自己高贵起来,姿态也有了几分得意洋洋,眼下被人这般说,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