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姑姑那儿告状,让她好看,却也担心会像她说得那般。最后只能做罢。
听见门外的声音,直至离去,沈清松了口气,虽然她相信素云不是莽撞之人,可还是有些担心,眼下看素云举动,应该是作罢了。
躺回床上,沈清却整夜难眠。第二天早晨,她眼下乌青一片,细细地扑了层粉,才遮住了,出了屋子,就瞧见地上放着一瓶药,上面只表明‘金疮药’三字,取开盖子,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沈清只谨慎地涂抹了一点在伤口上。
皇宫里,太后满面欣喜,拉扯着谢燃左瞧右瞧,“再过半个月,燃儿你就满二十,到了及冠的年龄,都能取迎娶王妃了。”
谢燃脸上没点兴趣,看着他被太后来回拉扯仔细瞧看,生出一股无力感,“皇祖母,孙儿就在这儿,你不必左瞧右瞧,像盯个稀罕物件似的。”
“你这孩子,祖母不是想着你快要及冠了,心中感慨一下。”太后埋怨地说了一嘴。
又自顾自地接道:“要是你父王与母妃看见,可不知道有多高心,定是比我还欣喜。”
神情满是回忆这色,似在追忆那段美好时光。
说完这句话,太后身旁的王姑姑小心地觑了一眼谢燃的神情,瞧他眼中又几分忧郁闪过,而脸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