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奴婢知道了。”沈清害羞得垂头,将如天鹅颈般洁白的脖子,显露出来,在微黑的夜里,越现如玉。
“不必叫为卫大人,叫我卫河便是。”
“那不如奴婢称呼卫大哥吧,这样也自然些,不然若是旁人听见奴婢直呼您名字,奴婢可要挨罚。”沈清语气中满是可怜兮兮。
卫河沉默里几秒,终还是点点头。
沈清抬起眼眸,眼眸满是幸福,像是一只小动物般乖巧可爱。
“天色暗了,我送你回去吧。”
听见这话,沈清心里小小雀跃了一把,羞怯地点点头,提起食盒跟在卫河后面。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卫河还是向上次一样悄悄地把碎石子踢开。
到了筠音阁,沈清主动开口,“卫大哥给你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
卫河摇摇头,又消失在黑夜了。
回了房间,沈清脸上的羞怯与红晕,立马就不翼而飞了。
倒了一杯茶水,坐在桌前,感叹她这一天终于不是虚度。又想到刚才她向前将要扑倒在卫河身前时,卫河立马抓住她衣袖的事情。
有些怀疑这卫河到底是因为是个正人君子才这般,还是这样瞧不上她,所以避嫌。
若是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