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两人畅快淋漓地打了一架,用鞭子的谢燃与卫河是难分胜负,待到两人皆是精疲力尽地时候,才双双停了手,歇了下来。
旁边立刻有小厮,端着水盆和干净的帕子过来,两人净手后。
谢燃端着一盏茶,翘着二郎腿,身在靠在椅子上问道:“今日这个时辰,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卫河正欲回话,这时候谢燃的视线忽然扫到了他腰身处的荷包。
谢燃发现这荷包底料,是与他今日这身衣裳一匹布的料子,上面如画儿般的精心绣着紫竹,一排排紫竹,迎风而立,身杆笔直。
他忽然想到那天,沈清身上水蓝色的香囊,上面绣着某种不知名的小草,小草清翠纤细,似乎就是生长在紫竹的附近的。
想到这些,他的眼眸不经意间微微眯了几分,像是准备狩猎的野兽,带着几分危险气息。
“这东西她给你的?”谢燃的声线有些低沉,眼眸中意味不明。
“是。”卫河摘下香囊,双手奉上。
见卫河弯着腰,双手捧着香囊,谢燃也没有立马接过,而是眉眼间神情有着几分阴鸷地盯着卫河。
“王爷,这不是你要的吗?”卫河略微不解。
“你觉得这东西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