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都住不下了,孙儿只能去流落打街了。”
太后一时没想到两人的名字,一下子就被他噎着了,停顿了几秒才说:“怎能会呢?随口取的名字,就这两个。”
谢燃却不怎么买账,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低着头说道:“孙儿自有打算,皇祖母就不必操心了。”
这句话,太后却是听出了几句弦外之音,不禁大喜道:“燃儿,你莫非是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谈不上,只是瞧她稍微顺眼些罢了。”谢燃喝着茶水,漫不经意道。
“那家姑娘啊?”太后听了他那番话,虽然有些失望,但好歹觉得她孙儿终于动了心思了,日后也不难。
“只是瞧得上罢了,反正最后是我的。”谢燃翘着腿。
太后见问不出什么,也懒得追问了,又招了招手。
大厅上立刻开了一位女官,身量中等,容貌也并不出色,但身上带着书香气,一瞧便是个饱读诗书的女子。
“这司琴性子沉稳,你府里现在没有正儿八经的主母,许多事情不好打理,哀家将司琴赠与你,日后这些事情她也好帮得上忙。”
“不用,常姑姑马上就要回来了,她处理事情,我放心。”谢燃依旧拒绝道。
这常姑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