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表兄二人都是不拘小节之人,向来不怎么洗脸的,哈哈,诸位兄弟不会嫌弃吧?”吉雅借坡下驴,打着哈哈。
“不会,不会,宝玉兄弟你看看我们的打扮,咱们是同道中人啊,我们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的。”德兴笑道。
重八撕着牛肉,笑了笑,没有言语,心说这两位的习惯倒还与我诸位兄弟投缘。不禁笑道:“宝玉兄弟,昨日所定结义之事可还算数?”
“结义?”吉雅条件反射般回问了一句。
“是啊,该不会是忘了吧?”重八有些失落的问。
“噢,没,没有啊。说结义就结义,怎么能言而无信呢?再说,能与诸位才华出众的兄弟结义乃是小弟三生有幸啊!”吉雅连忙恭维。
重八听后甚是高兴,“既然如此,那宝玉兄弟可想好我们这结义的称谓否?”
“称谓嘛,我还是没有想好。”吉雅嘟着小嘴,望着手中的牛肉串,陷入了沉思。
忽然她举起手中的肉串,转来转去,引的众人都跟着看她的肉串有什么问题发生。
“自来鼻上无绳索,天地为栏夜不收。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牛运亨通,勤恳如牛,气贯牛斗,牛气冲天!不如……”吉雅笑道。
“不如就以牛气冲天为我们兄弟